只是喜歡她的狠心隨筆
我只是喜歡她的狠心。
十四歲的時候，她的頭發(fā)已經(jīng)很長了，垂地的青絲如被天水漫洗過的綢緞，隱隱可見人影。但她極愛惜這一頭太過美麗的頭發(fā)，便不肯盤起來，任那瀑流水傾瀉而下，隨風飄動。
那時候，她父親已久臥病榻。每日都有不同的郎中跨進那道高高的門檻，然后，統(tǒng)統(tǒng)滿臉惋惜地搖頭。她躲在屏風后，極清澈的眸子窺探著他們的一言一行。雖然年幼，但她已是聰慧無比，明白人性本惡，明白那些醫(yī)者多半還是為了那天價的酬金感到惋惜罷了。
而她父親，已經(jīng)時日無多。她父親躺在病榻上，握住她的手，很緊，她微微皺眉，卻不敢把手拉出來，于是乖乖地低下頭，聽父親說話。
“離湄，爹就只有你這么一個女兒，可惜你天賦過人卻不是男兒身，我死后，族里的親戚少不得欺負你。”他頓了頓又說：“你阿娘早去，唯今之計只得將你早早嫁人，以求夫家庇護。”她抬頭，微微驚愕，張開口卻不知說什么。
她父親摸摸她的腦袋，笑了一下，眼里盡是父親對自己女兒獨有的自信，“作為我的女兒，就算你日后不想在夫家生活了，你也有辦法出來。”然后微微沉默，嘆氣，“你阿娘等我太久了，我亦想她太久……”
江南首富招婿的帖子一經(jīng)發(fā)出，各路人馬紛涌而至，幾乎擠破了江府的大門。那么多下聘的人中，她惟獨相中了林煒笙。
窗外陰雨綿綿，她躲在屏風后，看那男子一襲白衣勝雪，眉目清朗，不沾一絲商家的銅臭，就像連日纏綿的陰雨終于破開一縷天光，晃花了她的眼。
林煒笙似乎察覺到了屏風后那雙極清澈的眸，竟轉(zhuǎn)過頭對著屏風淺笑，微彎，上揚，好看的弧度。心中似敲打著銅錘大鼓，繁亂著，自此墜下阿鼻無間，無可救藥。
她父親沉吟良久，終說：“離湄，他日后必是一涼薄之人。”她咬住下唇，倔強地搖頭。“罷，罷，罷，命中自有定數(shù)！”她父親一聲長嘆，激起她心中漣漪層層。
婚宴辦得極盡奢華，鋪了十里紅毯，散了漫天繽紛的花瓣，街面上竟似過節(jié)一般，小孩子捧著散發(fā)的喜果互相追逐嬉鬧。
她坐在喜床邊，心中忐忑，側(cè)耳聽那遠處喧鬧，卻直等到紅燭快要淚盡燈枯之時，他才推門而入，微帶歉意，“呀！竟讓你等了這么久。”然后輕輕挑起蓋頭，俯身看著她。她扭著衣角，仰起頭迎上他的目光，呼吸卻不由控制的急促起來，兩頰微紅。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俊秀的男子，那樣好看，那樣溫文爾雅。
林煒笙笑說：“累了吧，那早早休息。”他吹滅紅燭，卻闔門離她而去。長夜漫漫，她倚著床頭，失望之極，理著長發(fā)，竟一夜未眠。也許，是自己太小了……黑暗中，惟獨她那雙眼睛清亮。
第二日，嫣紅要為她梳上婦人鬢，她抿著嘴看著鏡中蒼白的人影，搖搖頭，僅一身素白的衣裙，散著黑發(fā)，去給公公婆婆敬茶。
這已是大不敬，然而公公婆婆見她這副模樣，不僅沒怪罪，反而誠惶誠恐地說：“哎呀，你起這么早做什么？怎么不多睡一會。”她冷冷的應了一聲，可望著公公婆婆諂媚的臉，心中像硌了什么東西，不明白這樣粗鄙的人怎么會生養(yǎng)出林煒笙如此清朗的男子。公公見她反應冷淡，于是尷尬的笑著，也不知再說什么，于是不停地搓手。林煒笙轉(zhuǎn)過頭沖她笑，江離湄愣了一下，心中的不快頓時散去，也劃開一抹淡淡溫溫的笑容。她望著林煒笙澄凈的眸，心中牽扯著一絲不為人知的情絮。
或許，爹爹說錯了，這樣溫良的人，怎至涼薄？
他拉著她細膩柔軟的手，細心解釋，“你還太小，不如先住檀園吧！那是特意為你而建的，風景很好。”她羞澀的低下頭，也許再過兩年就好了。她不急，只要林煒笙在，她就不急。
可是，她沒料到，僅僅在她嫁過來一個月后，她父親就撒手西歸。
江離湄望著靈堂上大大的奠字，梁上懸著的白紗，那些跪在堂下嚎啕大哭的人，她就慌了神，手腳冰冷，卻怎么也哭不出來。仿佛滿屋傷心之人只有她這個親生女兒是外人。
只有林煒笙懂她，他握著她冷冰冰的手說：“心里很難過對不對？想哭了就大聲哭出來，不要壓抑自己。”眉眼溫柔，輕聲細語。她的鼻子忽的酸了，倚著他的肩，低低地哽咽起來。
果然如她爹爹所料，她站在林煒笙身后，看著那些忽然陌生丑陋起來的嘴臉，心中才真感到世態(tài)炎涼。但她不用出面，只需頂著一雙核桃般的淚眼，站在他身后，看著親戚們忿忿咒罵。他卻不理會任何人，只是轉(zhuǎn)過頭遙遙地沖她微笑。
江離湄貼著烏黑的棺木，輕輕地帶著確信的聲音呢喃，“爹爹，你看，她絕不會是涼薄之人。”
輕風吹起梁上懸下的白紗，不語。
江家的財產(chǎn)一下子使林家家業(yè)擴大數(shù)十倍，江離湄坐在廳堂里，側(cè)眼看眾人滿心狂喜卻硬要裝出一副傷心的模樣，心中蔑視。
婆婆拿著細帕抹著眼角，絮絮地說：“以后你就把我們當成你親爹親娘吧！可憐的孩子。”可那帕下的嘴角分明是上彎的。
她隨口應付幾句，借故離去。她不能再待在那里，里面滿滿的全是虛偽，她會窒息而死的。
清風細柳，枝上皎月，湖面上銀波粼粼，林煒笙追了出來。“我知道你心中的難過，不過……你要節(jié)哀順便。”“恩。”她點頭，心中才恢復一點溫暖。
這一年，她僅到他胸口。
檀園是林家花巨資為她而建，當初為了迎娶她也頗費了不少心思。她極喜歡這個園子，常坐于湖畔樹陰下。僅僅因湖對面就是林煒笙所住的暢心樓。有時，甚至遙遙可見林煒笙的一襲白袍。
林煒笙心懷抱負，眸中常現(xiàn)炙熱的光芒，而他也越來越忙。林家產(chǎn)業(yè)在他手中不停地擴大，林家老爺夫人怎么會不開心。
然而時日長了，公公婆婆看她的目光也就漸漸冷了下來，不似當初那樣奴顏婢膝。江離湄也不在意，依舊我行我素，極少出園子。乃至林府中大半仆人竟不認得她。這樣由垂鬢稚女初長成艷冠絕倫的女子。只是，眉眼間尚還青澀。
林煒笙或因事務(wù)繁忙或因其他原因，漸漸少來。有時來了，也說不上幾句話，便匆匆離去。有幾次，還可以看見他眸間隱含一絲不易察覺的厭倦。
“嫣紅，相公已經(jīng)多少日子沒來檀圓了。”她立在窗前，和煦的陽光打在她身上，竟有絲晃眼。
“小姐，別說幾日了，姑爺足有一個月沒踏進檀園大門了！”嫣紅原是從江家?guī)淼氖膛孕》躺砼裕騺硇闹笨诳臁?/p>
“是嗎……收拾下，去給老爺夫人請安。”她淡淡的吩咐。
江離湄領(lǐng)著嫣紅越過大半個林府到公公婆婆所住的園子里。還未進園門，就遠遠聽見婆婆的聲音。“我們家煒笙是越來越出息了，竟把生意做到了南疆。”
“林家最后還是要交到他手中的。”
“只是那江家的丫頭我著實看不上，不就仗著她從娘家?guī)淼募迠y嘛，有什么了不起的？”婆婆有些得意忘形，聲音陡然拔高。全然忘記林家有今日的輝煌靠的是誰。
“對那丫頭還是要客客氣氣的，不要讓外人落下話柄，說我們林家過河拆橋。”公公輕聲訓斥。
“小姐，他們太過分了！”嫣紅上前欲進園中評理。她淡笑攔住，故意放重腳步進園。果然，那林家老爺夫人見她來了，立刻換上一副熱切的笑臉。
“都說你身子骨弱，不用來請安。你怎么還來這么早做什么啊？”婆婆上前拉住她的手，絲毫不見剛才的刻薄模樣。她笑了起來，不著痕跡的將手抽出，“離湄多日未來請安，心中已愧疚萬分，婆婆這么說，豈不折了離湄的壽命？”接過嫣紅手中竹籃又說，“離湄本不是好兒媳，更愧對公公婆婆，這是我親手做的桃花糕，特敬于公公婆婆。”
婆婆尷尬地接過竹籃，離湄嫣然一笑，然后輕描淡寫地說：“相公已有幾日未來檀園了！”
這話果然有效，林煒笙當夜就來到了檀園，歉意十足。
“對不起，最近忙于生意，倒冷落了你。”
江離湄側(cè)頭而笑，卻是不語。只是靜靜的望著他。林煒笙終是沉不住氣，問：“你可是生了我的氣。”
她搖搖頭，“我不會生你的氣，我只是希望能常常看見你。”僅此，就足夠。
林煒笙沉默良久，后抬頭微笑，“南疆的玉好，我明天去南疆定給你帶回一些。”
他依舊沒有在檀園留宿，江離湄站在窗前，望著他離去是欣長的身影，不言不語。燭影搖動，映在她蒼白的臉上，一時間辨不出臉上是何表情。
服侍她睡下后，嫣紅走到窗前關(guān)窗。見那窗棱上用指甲深深劃下的三個字“望君樓”。嫣紅回頭望了一眼離湄，見她睡夢中依舊輕皺黛眉，不由深深嘆氣。
“小姐，你這是何苦呢。”
林煒笙果真為她帶回一塊玉，晶瑩剔透。她將這方碧波系于腰畔，映著烏發(fā)白裙，竟是一番妖嬈。
可終比不過那林煒笙帶回的女子，綠波。人如其名，眉眼如鉤，妖嬈又放肆的美麗，像纏繞的藤蔓，倚在林煒笙身邊。
林煒笙事先并沒有通知她一聲。
那便只是側(cè)室，但婚宴辦得喜慶而熱鬧。似乎眾人都有意的忘卻綠波僅僅是城南望君樓身份卑微的粉頭。
對岸的燈火輝煌并熱鬧非凡。她立于湖畔，看那兩個紅色人影被簇擁的走進暢心樓，然后燈火熄滅。
剎那間，心涼如夜。
次日，是新媳婦向長輩敬茶的日子，江離湄素著蒼白的臉，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，坐到了上席的椅子上。
那綠波也不懼她，笑容可掬地說：“妹妹綠波……”
“妹妹雖年紀較離湄大，但離湄好歹早進門幾年，吃你這一杯茶也不過份。”離湄打斷她的話，卻不拿正眼瞧她，決意是要將綠波壓在身下了。
綠波久在風月場所過活，自然也是個八面玲瓏的人，笑說：“姐姐說的對，綠波這就為姐姐敬茶。”說著到上一杯雨前龍井，笑著跪下，將差遞過。卻在離湄即將觸到的那一瞬間，故意將茶打翻，然后驚呼：“姐姐，你這是做什么？綠波什么地方做錯了嗎？”再看，已是梨花帶雨，楚楚可憐。
江離湄還未開口，林家婆婆以冷言：“綠波雖然晚入門三年，但終究年紀比你大，你怎么可以這樣欺負人？這是大家閨秀應做的嗎？”
江離湄并不理會她，轉(zhuǎn)頭去看林煒笙，他雖然沒說什么，但神色明顯不悅。跪坐在地的綠波一臉無辜，但瞬間卻充滿挑釁的意味。
江離湄嫣然一笑，趁人不注意，拾起地上的碎瓷片掩在袖里。
“哎呀，真當怪姐姐不小心了，綠波妹妹，你沒事吧？”假意去扶她，卻暗中將那鋒利的瓷片狠狠劃入綠波手心。綠波吃痛驚呼，她繼續(xù)笑，如沐春風，“妹妹可不要怪姐姐啊。”
越過雙手鮮血淋漓的綠波，她徑自走到林煒笙面前，仰頭淺笑“相公，今夜你來檀園可好？”
千嬌百媚亦不過如此，一時間林煒笙心蕩神迷，無所謂天南地北。
是如夜般華的盛大的吧。
仿佛一夜蛻變，天剛拂曉，江離湄幽幽轉(zhuǎn)醒，倚著床頭，看著林煒笙熟睡的樣子，心中憐愛，玉潤的手指輕輕劃過林煒笙的額頭，江離湄低聲呢喃，“煒笙，你可千萬不要負我……
綠波極善于討好眾人，連仆役私下聚到一起也偷偷議論說綠波姨娘比少夫人更易于親近，而綠波又常常雜老爺夫人膝下賣乖乞巧，使得林家二老頗寵愛她。偶爾，散步遇到了。綠波仰著下巴挑起眉，眼睛斜斜地瞄著她，滿臉越越欲試的挑釁神色。
江離湄只當她是空氣，看不見，聽不著。她父親教了她世間千百樣，惟獨沒教她爭寵這一說。
況且那林家二老從一開始就不喜歡她。只因當初礙于她豐厚的嫁妝，才硬裝出慈眉善目的模樣來。這幾年，江家的財產(chǎn)多與林家合并，林家人以為烤熟的鴨子飛不了穩(wěn)吃盤中餐了，自然待離湄就沒當初那般熱切了。
這又奈她如何。
這一干人等她江離湄何曾放在眼里，心中所掛念無非一個林煒笙，僅此一個而已。所以，只要綠波不觸及她的底線，能忍的她都忍了。能讓的，她也都讓。
可這似乎讓綠波越發(fā)驕縱起來，尤其是她傳出喜訊后。林煒笙因不久將為人父，欣喜若狂，對綠波更是有求必應。綠波就像女皇般被眾人捧在手心里。
綠波孕吐期想吃桃花糕，而且必須是江離湄親手所制的那種。林煒笙便連衣服也穿不整齊，連夜趕到檀園，喚起沉睡多時的離湄。
她只是沉默片刻，復而抬頭微笑。然而嫣紅是心疼她的，責怪不止，“姑爺，你也真舍得下心，綠波姨娘想吃桃花糕你就跑來，怎么不想想我家小姐這幾日身體不舒服呢？”
“嫣紅，閉嘴！”她蒼著臉，一臉病容。
林煒笙有鞋尷尬又有些愧疚連說：“僅此一次，下不為例！你知道我這是第一次當父親……”
江離湄神情寥落，輕輕嘆氣，“僅這一次倒好。”
可怎么能是一次呢？那綠波怎會知足？
于是便開口說要住檀園，林家人也是為難。后來便鬧到了上吊的'地步。江離湄聽了，也僅僅淡笑一下，連夜搬出了檀園。
“相公，我聽那大師說了，說這個日子出生的人，她的頭發(fā)可以保佑胎兒。”綠波挺著肚子，將紙遞了過去。林煒笙接起，瞄了一眼，心中為難
遠方，有我深深的愛
遠方有愛，心中就有希望
遠方有愛，心中就有期盼
遠方有愛，心中就有守候
遠方有愛，心中就有等待
————雨田
夜已沉睡，我依然無眠，總喜歡這樣安靜時刻，默默的依偎在夜的懷抱里低吟淺唱。風兒拂過我的臉頰，撩起我的長發(fā)，我攏一攏發(fā)梢，緊一緊衣裙，護住我那顆仍在低唱的心，不讓風兒來聆聽。月兒高高地懸掛著，無私的把它那縷縷余暉傾瀉下來，灑滿了大地的每個角落。漫天的星兒掛滿了相思的音符在不停地彈奏著、跳躍著。柔情似水的月下我懷著一顆期盼的心，久久遙望著天邊，默念著遠方的人兒。心之芬芳在這著寂靜的夜晚慢慢升騰，美好的記憶重疊而起，不知不覺沉醉在盈盈飄香的過往里，思緒漸漸的發(fā)了芽，向著有月光的遠方蔓延瘋長。
一個人一旦有了遠方，她的生命就不再蒼白，生活也會就呈現(xiàn)出斑斕的色彩。你我相遇是如此的美麗，共同的心愿，相同的愛好，相似的人生經(jīng)歷，讓你我相逢在茫茫人海，相知在心靈深處，相牽在天涯海角。這也許就是前世修來的福，上天注定的緣分吧？相遇很美，相伴很難，遙遠的距離成了你我彼此連心的牽掛。紅塵路上我們不能朝夕相伴，只能默默牽掛著，時時關(guān)注著，只能用柔軟的心感受著這份來自心靈深處的海，時時閃動出熠熠之藍的愛戀。愛在心里，情在心間，遠方有你，心不再孤單。是你，讓我明白了詩詞的凄美，馬頭琴的纏綿。即使你不在身邊，我一個人過著完整的生活也不覺得辛苦，不覺得寂寞，不覺得孤獨。因為，愛的世界里有你、有我、有溫暖、有航向、更有希望。
遠方，一個陌生的地方，一個令我魂牽夢縈的地方，那里有我深深的愛。每次凝思遙望時，腦海中情不自禁地浮現(xiàn)起你的影子，讓我一次次沉醉在你暖心的笑容里。萬水千山阻隔了兩個相愛的人，卻阻隔不了兩顆相愛的心。盡管兩個人見面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，但我們依舊無悔的守候著、牽念的、期盼著。愛的路上，我們彼此忍受著思念的憂傷，忍受著牽掛的楚痛，忍受著等待的漫長，依然無怨無悔。因為，我們的愛，根深蒂固，無法拔起。每當寂寞煎熬的時候，就會找一些事情來充實自己。多少個無眠的夜晚，青燈孤影下，將對你的那份思念，那份愛戀，那份情思，伴著晶瑩的淚水化作成柔軟馨香的文字，凝固在心靈深處。既然相愛，就要執(zhí)著無悔的去堅守，不要在乎朝朝暮暮，只祈求地久天長。我相信世界那么大，地球那么圓，總有一天我們會重逢。待到我們重逢時，在與你一起分享這快樂時光，在向你訴說我心靈深處的繾綣。
遠方是希望，是寄托，是一縷溫暖的陽光，每當想起時，心里就暖洋洋的。因為距離的遙遠，不能如常人那樣相互依偎的照顧對方，心里總會有許多的遺憾。有時看見別人成雙成對的出入，心里一陣陣難過。自己只能寂寞的守著電腦期盼著你的出現(xiàn)，每當你頭像亮起的那一刻，也是我最愉悅，最興奮的時刻，心中那縷溫暖的陽光即可驅(qū)走所有的憂傷。常想，擁有遠方的人也是幸運的，因為擁有了一個和自己一起思念、一起眺望、一起等待、一起守候的人。那種甜蜜的感覺，那種綿長的思念，不是天涯海角相愛的人兒是無法體會的，那是一種無聲語言，那是一種心靈的溝通。即使山迢迢，路遙遙，也甘愿讓等待寫滿流年，只為我們今生那不變的心靈相約。
夜深人靜的時候，我喜歡上了向遠方眺望，那里有一種神奇的魔力吸引著我。我知道在遙遠的天邊，有一個和自己一起共同挑戰(zhàn)距離之遙的人，有一個和自己一起共同忍受相思之苦的人，有一雙溫情的目光，正在低聲細訴著纏綿，那是愛人對我的輕聲呼喚，也是我一生的牽掛，一世的守望。每到這時，心中便充滿了希望和感動，那種幸福就像蕩漾開來的碧波，瞬間圍繞在身邊，甘愿為你默默守候，甘心為你快樂相隨。因為有你，我不覺得寂寞，不覺得委屈。我慶幸，茫茫人海中用孤單和思念換來一份真情真愛，換來一位與自己相依相伴的心靈知己，我會精心呵護，倍加珍惜。都說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，如果這樣，那么我們今生的相遇應該是幾世輪回的修煉？走在一起是緣份，一起在走是幸福，只要心中有愛，遠方不遠，遠方就在身邊。
遠方有愛，心中就有期盼，就有守候。于你我而言，正因為有了這段遙遙的距離，才讓兩顆相愛的心更加懂得相互珍惜，相互牽念溫暖。歲月流芳，真情依舊。相信，無論時光如何流逝，歲月如何滄桑，容顏如何變老。而遠方那顆執(zhí)著的心依舊會為彼此相互牽掛，那雙深情的眼眸依舊會為彼此默默關(guān)注。真愛永恒，天涯海角共此一簾幽夢。此生有你真情相伴，人生旅途不再寂寞孤單，與你一起走過春夏秋冬，不畏酷暑和嚴寒，不畏時空和距離，讓我們紅塵做伴，心靈相依，瀟瀟灑灑共度精彩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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